第67章 大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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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楚總一站到底的洗禮, 南蘭對楚總和她的兩個跟班的感情更奇怪了。
——怎麽看都是十世仇人啊。
楚總說她在學校, 文緹和戰點點便也要回校。南蘭難忍好奇心, 一路送她們回來。進了學校再問：“楚總在哪裏等我們去拜見？”
文緹：“在印度餐廳。”
青華大學有數個餐廳，都起了時尚的名字代指, 但學生們也給起了正常的名字, 統統以餐廳的菜來命名。
法國餐廳：羅曼蒂克，貴！
美國餐廳：有漢堡、薯條和牛排。
日本餐廳：壽司。
印度餐廳：咖喱。
四川餐廳：辣。
重慶餐廳：火鍋。
東北餐廳：量太大。
南蘭調轉車頭直奔印度餐廳。沒看到地方就看到洋蔥頭的屋頂。
餐廳本身非常有派頭：仿泰姬陵而建。
零零散散的學生或開車，或騎車, 或散步, 往餐廳而去。
南蘭在停車場停好車, 三人走進餐廳。南蘭：“問下楚總在哪……”沒說完就見二女往電梯而去。
文緹：“五樓包間。”
戰點點：“有服務員的，可以唱歌，有洗手間的。”
南蘭點頭, 跟上：“最貴的？”
三人乘電梯扶搖而上，直奔五樓, 尋找未果，不得不再次詢問楚總。
文緹：“你到底在哪兒啊！一樓？你怎麽在一樓？”
一樓，自助餐, 甜品飲料單點, 人最多, 最便宜。
南蘭：“可能她今天想吃自助的菜？”
戰點點搖頭：“她的風格應該是上五樓, 讓廚師給她現做那道她想吃的菜。”
南蘭更同情這二女了。
——這是被虐成什麽樣了啊。
戰點點不由自主的又替楚楚說好話：“跟她出去吃飯, 都她付錢。”
南蘭心領神會。
這確實是個優點。
戰點點：“因為我們找的餐廳都太爛, 她看不上。”
南蘭：“……”
——他還是覺得楚總能寢室裏活下來而沒被投毒不科學。
楚總就坐在自助餐廳的一張十人大桌前。
她一個人坐。
面前擺滿了盤子。有自助的菜, 也有單點的點心和飲料。
南蘭就看到楚總一臉陰森的盯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外教們，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看到他們過來，楚總連站都不站起來，只是擺了下手，指著桌上的東西說：“你們吃吧，這是別人請我的。”說著又添了一句，“我都不喜歡。”
文緹和戰點點都自動自發的伸手端了飲料開喝，拉過盤子開吃。
接到楚總電話後他們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回來，很累了。
南蘭也坐下蹭吃蹭喝，一邊問：“你人緣這麽好啊。”
真·看·不·出·來！
“可能因為我上午發了紅包吧。”結果她一坐下，就有人給她點飲料拿點心，還有人把自助餐裏量很少的菜給她盛了端過來。
她也是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些人是因為什麽。
“你不止在一個群發紅包啊？”南蘭也懂了，原來楚總今早不是腦子進水才在他們昨天去會所點名的那個新群裏發紅包的，還有一群外人呢。
“發了多少錢的？”文緹隨口問。
楚楚：“五六十萬吧？沒數。”
三人噗的一口把嘴裏的東西都噴出來了。
楚楚立刻一臉惡心：“好臟！”然後就提著包換了另一個桌子。
剩下三人喘過來氣，看著面前被噴過的飯菜……
南蘭沒有什麽包袱，擦幹凈嘴就跑過來了繼續跟楚·總坐。
楚·總豪氣沖天！
他要對楚·總改觀了。
不管有多傻，能眼也不眨的發五六十萬紅包的都值得好好結交。
南蘭一改霸總風格，矮半截跟楚楚說話：“楚總，一會兒有什麽事要去辦嗎？我剛好有車，可以給楚總做司機呀！”
文緹和戰點點擦幹凈嘴又補了一下口紅才過來就覺得南蘭換人設了。從型男變成狗腿。
楚總剛好有很多地方想去，當即起身：“那走吧。”
經過她一上午的觀察，不管是熟悉的教授還是同學，還是不熟悉的，全都沒問題。
接下來就去看一看別的人吧。
南蘭抓起車鑰匙就說：“楚總請！”
文緹和戰點點還想跟，南蘭噓她們：“你們下午不上課啊。去去去，別跟過來。”
車是南蘭的，被他說不讓坐，文緹和戰點點也沒那麽厚的臉皮。
文緹把楚楚拉到一邊，重點跟她解釋了一下跟南蘭走的種種可能的危險，比如被灌酒啊，被下藥啊，被拍照啊，被QJ啊。
還有就是她見的最多的：被帶去賭。
賭是她這種二代見過的最多的陷阱了。她家所有的人都曾經直接、間接的被人帶著差一點踩進陷阱。
她爹是澳門。
她媽是傳銷。
她自己則是手機博彩。
是被她的朋友拉去玩的，後來她發覺了脫身出來，只輸了三十幾萬，她自己的小金庫還算能支撐，沒驚動父母。她朋友到現在都還陷在裏頭，由於不敢驚動父母，又借了網貸，兩邊滾在一起少說也有七八百萬了。
楚楚花錢沒數是最容易陷到賭裏去的那種人。
南蘭就算是同學，也不能輕易相信。
楚楚聽完文緹語重心長的告誡後安慰她說：“放心，他騙不了我。”
就像個過於自大的傻子。
文緹真是……
眼睜睜看她跟南蘭走了。
理由是：她需要用車。
“她哪兒來那麽大自信啊？”文緹問戰點點。
戰點點：“因為是楚·總？”
兩人跟著送到停車場，看到楚楚光明正大的坐到了後座上。
南蘭：“……”
南蘭若無其事的坐上駕駛座。
文緹：“我覺得不會有問題了。”
戰點點轉身走回餐廳。
南蘭看了一眼坐到後座上的楚·總。
這是真把他當司機了啊。
這妹子真是天才！
楚·總發話了：“去電視臺。”
南蘭：“好的，請坐好，並系上安全帶。行進途中請不要跟司機說話，以免幹擾司機的駕駛。”
楚·總擡頭看，他立刻回頭做了個鬼臉。
楚·總系上了安全帶，低頭看手機。
南蘭：“……”
車拐出學校，上了高速。
南蘭悶了五分鐘，發現這妹子真一聲不吭——他又不是真司機！
“看什麽呀？”他沒話找話，“你在電視臺有認識的人嗎？”
“沒有啊。”楚楚正在翻電視臺的微博和百科。
她已經看到很多普通人了，接下來也該看看有名的人了。普通人都沒問題，有名的人要是也沒問題，就能蓋章這個世界真的沒問題了。
她閑著又想登錄游戲，但以往她想登錄只需要摸一下C環，現在C環雖然還在，卻好像只是變成了一個普通的耳飾。
她無法登錄游戲了。
這能說明這裏沒有玩家了嗎？因為玩家系統不能用了。
南蘭還在繼續上一個話題，“不認識人你去幹什麽？難道是去追星？”
“是呀~”楚楚習慣性的賣萌答道。
其實根本沒走心。
南蘭也看出來了，還是繼續逗楚楚說話。
“你追什麽星啊？名字說給我聽聽，說不定我能讓你見見他。”
楚楚：“蕾哈娜。”
南蘭拍了下方向盤：“行！等我去美國留學了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到了電視臺，天已經快黑了。
楚楚和南蘭走進去，完全沒有人攔。兩人一前一後進電梯，電梯裏的人還問他們去幾樓？
南蘭看楚楚。
楚楚看他。
南蘭假裝往按鍵那裏看了一眼，說：“39樓，已經有了。”
因為是39樓，所以慢慢的人都下去了。
等電梯裏沒人了，南蘭才悄悄問她：“你是想混進來的吧？”豎起大拇指，“So niubi.”
楚楚裝得跟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南蘭卻覺得這小妹子真是壞壞的！
叫人喜歡！
他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為什麽那兩個妹子離不開楚總了。
楚總這人很有意思嘛！
電梯到了39樓，楚楚和南蘭大搖大擺的出來，正對面的前臺小姐就迎過來了，“請問你們找誰？”
南蘭掏出自己的名片——他早在十八歲成年後就在一個公司“任職”了。有工資有分紅。
不用上班。
當然也有名片。
他剛“上班”時特喜歡見人發名片。
名片遞出去，他對前臺小姐一本正經的介紹楚總：“這是我們楚總。楚總想跟你們談一個演出的事。”
前臺小姐接過名片，登記清楚，再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南蘭吹牛大氣，特別牛的搖頭：“沒有。我們楚總日理萬機。”
前臺小姐很有職業素養，請他們在旁邊的卡座稍坐，給他們送上咖啡後，去通報了。
南蘭趁機跟楚楚說：“要溜就趁現在。不溜，我就真拿你那個會所跟他們談了啊。”
楚楚沒想到南蘭竟然這麽有才能，對他刮目相看。
“你隨便談。我兜著。”楚總爽快的說。
南蘭這輩子什麽都玩過——談假生意還真沒玩過！
立刻嫌自己今天穿得不夠正式，要是穿套西裝，再戴上他那個江詩丹頓的名表就更有派了。
前臺帶著一個禿頭西裝大肚男匆匆過來，禿頭男一見南蘭和楚楚先是一怔，上前握手——沖南蘭：“您好，我姓席，請問您貴姓。”
南蘭先跟他握手，再鄭重介紹楚楚：“這是我們楚總。”
席姓禿頭還以為這個女的是帶過來的小明星，沒想到竟然是個總，立刻更客氣了，“去我辦公室談吧……不知是想談什麽事？”
南蘭：“想請你們臺裏的主持人去我們楚總的公司主持新年晚會，還要用你們的渠道進行轉播。另外，明星也希望你們能推薦幾個。”
這是來送錢的！
席姓禿頭立刻熱誠道：“請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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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總說她在學校, 文緹和戰點點便也要回校。南蘭難忍好奇心, 一路送她們回來。進了學校再問：“楚總在哪裏等我們去拜見？”
文緹：“在印度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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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散散的學生或開車，或騎車, 或散步, 往餐廳而去。
南蘭在停車場停好車, 三人走進餐廳。南蘭：“問下楚總在哪……”沒說完就見二女往電梯而去。
文緹：“五樓包間。”
戰點點：“有服務員的，可以唱歌，有洗手間的。”
南蘭點頭, 跟上：“最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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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緹：“你到底在哪兒啊！一樓？你怎麽在一樓？”
一樓，自助餐, 甜品飲料單點, 人最多, 最便宜。
南蘭：“可能她今天想吃自助的菜？”
戰點點搖頭：“她的風格應該是上五樓, 讓廚師給她現做那道她想吃的菜。”
南蘭更同情這二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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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點點不由自主的又替楚楚說好話：“跟她出去吃飯, 都她付錢。”
南蘭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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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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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總就坐在自助餐廳的一張十人大桌前。
她一個人坐。
面前擺滿了盤子。有自助的菜, 也有單點的點心和飲料。
南蘭就看到楚總一臉陰森的盯著來來往往的學生和外教們，不知道在打什麽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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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這些人是因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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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多少錢的？”文緹隨口問。
楚楚：“五六十萬吧？沒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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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緹和戰點點擦幹凈嘴又補了一下口紅才過來就覺得南蘭換人設了。從型男變成狗腿。
楚總剛好有很多地方想去，當即起身：“那走吧。”
經過她一上午的觀察，不管是熟悉的教授還是同學，還是不熟悉的，全都沒問題。
接下來就去看一看別的人吧。
南蘭抓起車鑰匙就說：“楚總請！”
文緹和戰點點還想跟，南蘭噓她們：“你們下午不上課啊。去去去，別跟過來。”
車是南蘭的，被他說不讓坐，文緹和戰點點也沒那麽厚的臉皮。
文緹把楚楚拉到一邊，重點跟她解釋了一下跟南蘭走的種種可能的危險，比如被灌酒啊，被下藥啊，被拍照啊，被QJ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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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緹真是……
眼睜睜看她跟南蘭走了。
理由是：她需要用車。
“她哪兒來那麽大自信啊？”文緹問戰點點。
戰點點：“因為是楚·總？”
兩人跟著送到停車場，看到楚楚光明正大的坐到了後座上。
南蘭：“……”
南蘭若無其事的坐上駕駛座。
文緹：“我覺得不會有問題了。”
戰點點轉身走回餐廳。
南蘭看了一眼坐到後座上的楚·總。
這是真把他當司機了啊。
這妹子真是天才！
楚·總發話了：“去電視臺。”
南蘭：“好的，請坐好，並系上安全帶。行進途中請不要跟司機說話，以免幹擾司機的駕駛。”
楚·總擡頭看，他立刻回頭做了個鬼臉。
楚·總系上了安全帶，低頭看手機。
南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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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蘭悶了五分鐘，發現這妹子真一聲不吭——他又不是真司機！
“看什麽呀？”他沒話找話，“你在電視臺有認識的人嗎？”
“沒有啊。”楚楚正在翻電視臺的微博和百科。
她已經看到很多普通人了，接下來也該看看有名的人了。普通人都沒問題，有名的人要是也沒問題，就能蓋章這個世界真的沒問題了。
她閑著又想登錄游戲，但以往她想登錄只需要摸一下C環，現在C環雖然還在，卻好像只是變成了一個普通的耳飾。
她無法登錄游戲了。
這能說明這裏沒有玩家了嗎？因為玩家系統不能用了。
南蘭還在繼續上一個話題，“不認識人你去幹什麽？難道是去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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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根本沒走心。
南蘭也看出來了，還是繼續逗楚楚說話。
“你追什麽星啊？名字說給我聽聽，說不定我能讓你見見他。”
楚楚：“蕾哈娜。”
南蘭拍了下方向盤：“行！等我去美國留學了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到了電視臺，天已經快黑了。
楚楚和南蘭走進去，完全沒有人攔。兩人一前一後進電梯，電梯裏的人還問他們去幾樓？
南蘭看楚楚。
楚楚看他。
南蘭假裝往按鍵那裏看了一眼，說：“39樓，已經有了。”
因為是39樓，所以慢慢的人都下去了。
等電梯裏沒人了，南蘭才悄悄問她：“你是想混進來的吧？”豎起大拇指，“So niubi.”
楚楚裝得跟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南蘭卻覺得這小妹子真是壞壞的！
叫人喜歡！
他覺得自己可以理解為什麽那兩個妹子離不開楚總了。
楚總這人很有意思嘛！
電梯到了39樓，楚楚和南蘭大搖大擺的出來，正對面的前臺小姐就迎過來了，“請問你們找誰？”
南蘭掏出自己的名片——他早在十八歲成年後就在一個公司“任職”了。有工資有分紅。
不用上班。
當然也有名片。
他剛“上班”時特喜歡見人發名片。
名片遞出去，他對前臺小姐一本正經的介紹楚總：“這是我們楚總。楚總想跟你們談一個演出的事。”
前臺小姐接過名片，登記清楚，再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南蘭吹牛大氣，特別牛的搖頭：“沒有。我們楚總日理萬機。”
前臺小姐很有職業素養，請他們在旁邊的卡座稍坐，給他們送上咖啡後，去通報了。
南蘭趁機跟楚楚說：“要溜就趁現在。不溜，我就真拿你那個會所跟他們談了啊。”
楚楚沒想到南蘭竟然這麽有才能，對他刮目相看。
“你隨便談。我兜著。”楚總爽快的說。
南蘭這輩子什麽都玩過——談假生意還真沒玩過！
立刻嫌自己今天穿得不夠正式，要是穿套西裝，再戴上他那個江詩丹頓的名表就更有派了。
前臺帶著一個禿頭西裝大肚男匆匆過來，禿頭男一見南蘭和楚楚先是一怔，上前握手——沖南蘭：“您好，我姓席，請問您貴姓。”
南蘭先跟他握手，再鄭重介紹楚楚：“這是我們楚總。”
席姓禿頭還以為這個女的是帶過來的小明星，沒想到竟然是個總，立刻更客氣了，“去我辦公室談吧……不知是想談什麽事？”
南蘭：“想請你們臺裏的主持人去我們楚總的公司主持新年晚會，還要用你們的渠道進行轉播。另外，明星也希望你們能推薦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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